【翻译】Velvet 丝绒

Velvet

作者:JeanJacquesFrancois

译者:letusw

配对:Renly Baratheon/ Loras Tyrell

简介:Garlan and Willas try to comfort their brother in his last moments.Garlan和Willas设法在最后的时日里安抚他们的兄弟。

 

 不太满意的翻译版本,不过还是先放出来,等我翻完现在在做的再回来修改。未授权翻译,仅为翻译练笔和基友内部交流用。

 



他们在秋天一个寒冷的清晨将Loras送回了家。

他的父亲派了学士们过来,但过了不久他们就摇着头离开。

Garlan看向Willas,当父亲离开时,将手掌按在他长兄的手臂上,他的悲痛地垂下头,眼神失去了光彩。他们甚至可以从这里听到母亲的啜泣,她为自己小儿子的遭遇而悲痛万分。

倚靠着Garlan的手臂,Willas站了起来,深呼吸,不顾自己腿上的疼痛向房门走去。

他试图不去回忆自己曾经在这个房间里度过的每一个夜晚。现在那些回忆都属于一个很遥远的过去了。那时Margaery和Loras都还很小,小到每一个夜里都央求他给他们读睡前故事。

他笑了,沉浸在他年幼的手足们轮流坐在他的膝上挑选故事的回忆之中。Margaery要求听金发小姐和公主的故事,所以Willas会给她讲目中无人的Daena;要不就是Alysanne,仁慈而美丽的Targaryen王后,据说在她去世后平民日夜为她哭悼。Loras则喜欢听骑士的故事,所以Willas被要求着,诉述那些龙骑士的伟大事迹,拂晓神剑,或者是无畏的Barristan和他如何得到这个名号的故事。

当他走到门边时,他叹了口气,在回忆起往事的同时试图忍住流下的泪水。深呼吸,他推开房门。

Willas已经有一年没走进过这间屋子,事实上他已经有整整一年没见过Loras。他曾经是多么的活泼而充满了生机。他曾经以为自己所向披靡。

这个房间仍和Loras离开时一样,一件暗绿色的斗篷落在地上,还有一些不属于他的衣物被漫不经心地挂在椅背上。

当Garlan向床的方向望去,Willas听到身旁的人倒抽了一口气,而他也鼓起勇气看向自己的弟弟。

他这么做了,而他几乎认不出Loras,并不得不强迫自己不要移开视线。学士并没有对Loras的伤势夸大其词。他只能庆幸他们说Loras伤得太重而不能完全了解到沸油在他身上造成的伤害。

龙石岛上的学士显然已经尽力了。Loras的全身都被包裹在绷带中,绷带被鲜血浸透而变得发硬,剥开时还能看到和皮肉有些许黏连。

他们在Loras的床边坐下,而当Garlan试图看着他们被摧毁得面无全非的幺弟时,他能感觉到Garlan紧紧地、绝望地抓着自己的手臂。

Willas轻声叫了他的名字,Loras的眼皮微微颤动。

仿佛过了一年之后,Loras睁开眼,凝视着他们的方向,但并不没有看着他们。

“Willas?”他低声说,整个躯体随着这个动作而颤抖。

Willas靠近他。“我在这里,Loras。”他低声说,“Garlan也在。”他想要抓着他,想要把他最小的兄弟抱在怀里然后安抚他,但是Loras的伤实在太严重了,他的皮肤在剥落的绷带下非常粘湿,遍布无法愈合的伤痕。

Garlan伸手抚摸他的面颊,而Loras瑟缩着别过头,他的脸因疼痛而扭曲起来。

“别,”他低声说,取而代之地,颤抖着伸出自己的手。

Willas接了过来,用手指轻轻磨蹭着他的手掌——这几乎是他兄弟唯一一片相对完好的皮肤了。

Loras的呼吸开始变得断断续续,而他们可以看出他正尽自己的所有努力再次开口说话。

“Margaery?”他最终还是做到了。

“她在君临,Loras。”Garlan温和地告诉他。

“那就好,”他轻轻叹了口气,“我不想让她看到。”

Willas和Garlan交换了一个悲伤的眼神。他们只能想像如果Margaery看到她最小的兄长是这幅模样,她将哀嚎得多么悲伤。或许该庆幸,Loras将早在Margaery来到他身边前逝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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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黄昏前陷入幻觉,为了一些Willas无法满足他的人或事绝望地竭力呼喊。他靠在Willas怀里啜泣,当他把Willas拉向自己时他似乎不再理会自己身上的伤,只是向他恳求Renly的出现。

Willas所能做的只是将他抱在怀中,在Loras越发歇斯底里的同时轻抚他剩余的发丝。

Garlan再也抵不住他弟弟恳切的哭喊声,终于沉不住气站起身来。当他在房间里悲痛欲绝地来回踱步时,Willas看到他的泪水落下。

他在窗边顿住,弯下腰拿起挂在椅背上的衣物。

无声地将它递给Willas之后,他重新站回到他身侧,表情悲痛。

Willas抚摸着绿丝绒的表面,然后尽可能轻地把它放在Loras手里。

Loras啜泣得更大声了。Willas惊恐地看向Garlan。他们想要轻轻撬开他的手把它拿回来,可Loras摇着头,以自己仅存的全部力气死死抓着它。

那不是Renly。但那是他们所能做到的最好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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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近破晓,Loras平静下来,安然倚在Willas怀中。

他们的父亲母亲来了又走,但Willas和Garlan留了下来,不愿让他痛苦地独自待在那里,下定决心陪在他身边直到最后一刻。

在他母亲离开后不久Loras最后一次睁开双眼,以一双他们所共有的金棕色眸子凝视着他们。

他动了动嘴唇,想要说话,可他的嗓子背弃了他。

他们向他靠过来,而Loras再次尝试,他的脸庞因为动作而痛苦扭曲起来。他似乎非常明白这将很可能是他最后一次说话了。

“把我带回风息堡,”他终于悄声说,紧抓着Garlan的手臂,“向我保证在一切结束后你们会把我带到他身边。”

Willas悲伤地瞥向Garlan。他们不忍心告诉他父亲永远不会同意的,而母亲也准备将他葬在高庭。

他们无声地点点头,轻抚他的头发。

谎言是值得的。当Loras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叹息,身体在Willas的怀中变得越发柔软的同时,恐惧飘离了他的双眼。

他死在夜晚,安详地仰卧在他兄弟的怀中,Renly的名字在他嘴边呼之欲出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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